春的孕育 -东瑞
春季,我都当它是万物蕴藏生机的时分。 不仅是我们的第一个孙女诞生在三月份,我的前两部长篇《风雨甲政第》《落番长歌》都在二月至五月完成,三月,进行式,许多事都要让步。 今年又有部长篇开档,书名先秘而不宣;二月底写下第一个字,就马不停蹄地每天敲键了,进展顺利,但愿能在预计的时间五月或四月下旬完成,进入审稿、修改和润饰阶段。我有部印华评论集《穿梭金黄岁月》在印度尼西亚泗水印制,得到许鸿刚先生、林惠卿女士、吴开森先生三人的赞助,书名用了“金黄”两字,暗喻秋季,象征着收获。那是和春天的意象完全不同的。 小宝宝四岁多了,媳妇又将在五月诞下第二个宝宝。 为了配合紧张的长篇马拉松,我把下午的走路马拉松的目标的一半调到上午,这样,一早写的脑子不至于太累,下午走得双腿不至太酸,一张一弛,写写走走,走走写写,肚腩不会太大,小说写来也不会患文字审美疲劳。 春天,天气回暖,下午海风微微凉;上午阳光暴晒,我在屋村花园、海滨长廊时快时慢地漫步,终于走进了久违了的“和黄公园”。虽然是人造的公园,但还是蛮原汁原味的,有水有草有树有花有小亭,感觉很好。 春季,大自然生命力复苏的日子,看到人努力地融进绿的怀抱中。 在须发长长的老榕树下,五六个老者在打太极;在长亭里,八九位印度尼西亚姐姐每人带一样食物,在开大餐会;在绿树丛林里,有女佣在绿荫深处睡觉;在棕榈树下,有菲佣在阅读画报……想起了春季的欣欣向荣,生机勃勃,难怪大家都喜欢花草树木,它们不就是生机两个字的最佳注释吗? 春季,也是将大地涂抹色彩、把娇美的花儿“别”在大地那幅大衣上的季节。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能一路寻觅芳踪、为她们拍摄、搜集,然后传扬,分享给喜欢的同好。有一位快乐的群主,诗才横溢,喜欢把我的镜中花,化为她的手中字,诗意芳馥,美不胜收。虽然我拍摄得很一般,但我一一收藏,不管美丑,和我的140种小书一样,都是我的子女。 春天孕育着万物。孕妇肚腹里的胎儿成熟了,就会分娩;写作人书写的小说多次修订后,就要杀青、脱稿,发表或与人试试争一日之长短;夫妇一年的旅游计划大概也在这一时期协商妥当,拟就草稿,最后有条不紊地执行。 春季真美啊。春情、春意……也都有春字,春就是那么多情,有心就会把“机会”和“希望”像胎儿那样孕育,不小心也可能有意外的惊喜啊。 春季真好!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