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存在和帮助,我取得了成就,成为了更好的自己。当我们有了朋友的陪伴和支持,认可和肯定,这可以让我们更加自信,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吴开森一行三人来梭罗之后,从此我与吴开森的交往日益密切。我们筹划的《爱》与《万紫千红》也终于在2012年出版了。一天他短信里告知我2012年8月4日,东区文友与椰城已故资深记者沈伟真老师相聚交流。与此同时有三本文友的新书发布面世:余萍的文集《爱》,韩微,韩慧合著的《两代人》及吴开森,庄端芳(已故),范忍英,周沁(已故)合编的《万紫千红》。那时我根本不明白发布会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还是来了,出席那次发布会,让我认识了很多泗水文友:有温发俊老师,游共立前辈(已故),叶竹文友等等,他们对我都很热情,还邀约我拍两人照呢,很是感动好高兴呀。
发布会是晚9时结束,先把我从家里带来的125本《爱》文集交给范忍英主席就告辞回家,与女儿他们直接离场,因为女儿事先告诉我,别吃得太饱,他们想品尝泗水著名的菜肴,我们直奔他们的目标餐厅,但是桌位爆满,我们还要排队,忽听开森打电话问我:“你在哪里?”“我们在某某餐厅”,“怎么不跟我说?”“对不起一切听女儿安排,太感谢你们了,不用客气,明天一早,我们想走访报社,再去东爪哇峇都(Batu)“Jatim park ll”野生动物园游览,后会有期,再见!”开森抢着说:明天你们从报社出来,我们在TP“帝王鸭”餐馆吃午餐行吗?意料不到的邀约,为日后的亲密关系铺垫了道路。
在通常的日子里,我与开森不时会短信来往,缘于彼此对华文文学的极大兴趣,相互间有了更多共同的语言,并提醒我多读多写,从书中汲取养分来提升自己的写作水平。
他牵引我一步一步走向更深层,更渊博的文学殿堂,他多次邮寄给我一些读物:有从国外他新买来的新书,有鸟类的,有花花草草的,有从已故端芳姐借看的《读者文摘》,一寄就是三年的36本,读完寄回给他,他又去已故端芳姐家,还回去又再借给我第二次的三年《读者文摘》,我多感恩,好高兴,阅读很多好文,我也从此勤写记笔记了;有时他寄了一盒复印本,是他数年来自北京人民网《人民日报》或星洲《联合早报》等,把好文章,好图片下载的复印稿给我参考,本想把我喜欢的,自己复印保存,但是来不及了;他又寄来一盒,十多本他手写的笔记簿,封面有写a,b,c,d,…哇!我很惊叹……
有一次他短信“命令”我:请把你近来发表的全部被刊登的文章,定制成彩色小册子,必定有很多人会喜欢看的,我不懂他说的是啥意思?我也感觉没法承诺他的要求,我回答说“再等一年我该可以再出版一本新文集。”他说他等不及,不停催促我说:你做成像kliping资料那种的。我终于明白他想要的小册子是什么样儿,我最初的感觉,这个人太疯狂了,但我还是照他的意思做,我想既然有人想欣赏我的拙作,何不成全他的要求,我得尊重他。
隔日我带着不甘心的心理,把自己在《千岛日报》发表过的文章剪下来复印,交给外甥女说:“能否把黑白图片改为彩色?”“能。”外甥女问:“如果您采用的是照片纸,颜色会更加艳丽。”“行!”我说。她用电脑制作一张给我看,哇,真的太美观了,我又异想天开说:“我们
是您成就了今天的我
余 萍(梭罗)
自己排版做成12R大的文件,可以吗?”“可以。”就这样精巧别致的彩色小书册被印制成了,我高兴极了,他也很得意!是他激发了我的创新动力。
他向我要两本册子,一本送给他的儿媳,作为圣诞礼物。我印制3本,一本留给自己,后来已故端芳姐得知,就向我要,我就把我的给了她,我没有存底了。
有了成绩,我继续努力,学习电脑系统,向摄影师学Photoshop,向朋友学Corel draw.由此我学会排版,学会编辑了。
趁热打铁,我开始了编制第一本《梭罗文友文艺集》,收录20多名梭罗文友的文章、诗、书法、摄影等,于2013年在梭罗举办发布会时,吴开森带领范忍英,已故端芳姐,孔奇兰,已故周沁五行人前来梭罗,参加“梭罗中学卡拉ok”举办的新书发布会。
此后2016年我与吴开森,勇敢接受挑战编制印尼东区文友协会成立15周年的《永在路上》;后来2017年,我们与东瑞三合集《荡漾在Scandinafian海面》;再之2018年,我们与李治良医生三人合集《金色人生》。
有朋友的陪伴和支持,让我们更加勇敢和坚定地面对挑战和困难,不再感到孤独和无助。让我建立自信和自尊,我们需要珍惜和感恩我们的朋友,因为他们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论在快乐还是在困难的时候,我们都需要与朋友在一起,相互扶持和鼓励,共同走过人生的旅程。让我们珍惜友情,保持真诚和善良,与朋友共度美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