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苏拉威西是仍然效忠从业阶层党的省份之一。其实,这个榕树党是被改革力量推翻的新秩序执政党。虽然在一些地方,从业阶层党已经趋向式微,但是在南苏拉威西,自1999年大选至到现在,仍然是当地民众所选择。
自改革以后,从业阶层党在南苏拉威西控制能力,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强势。在2004年大选,从业阶层党的国会议员候选人获票率43%,几乎控制整个南苏拉威西,南苏拉威西在全国舞台是从业阶层党获胜的重要票仓之一。
然而,在2009年大选,从业阶层党的光芒逐渐暗淡。它的获票比上届大选下降了7%,只能取得38%的选票。在2014年大选,从业阶层党的获票率滑落了很多,仅20.08%。在2019年大选,从业阶层党再下降2.2%,仅剩17.89%。
虽然如此,从业阶层党至今仍然是南苏拉威西立法机构议会的获胜政党。有几个理由能够维持这个现象。Muchid Albintani在他写的题为《南苏拉威西的民主文化:前景结构》(Jurnal Nahkoda,2016年)一文,指出了南苏拉威西社会的保守主义控制能力。
南苏拉威西的从业阶层党力量受地方精英的影响,这些地方领袖势力在2004年显现出来,从业阶层党依靠声誉大的政治精英,如尤淑夫•卡拉(Jusuf Kalla),玛尔娃•达乌•伊伯拉欣(Marwah Daud Ibrahim),努汀•哈力(Nurdin Halid)和阿米尔•桑苏汀(Amir Syamsudin)。尤淑夫•卡拉参加从业阶层党总统候选人甄选大会,对2004年从业阶层党在南苏拉威西的胜利有很大的影响。1999年大选南苏拉威西社会显现出团结一致对从业集团的支持,当时是由哈庇庇(BJ Habibie)为总统候选人。
政治精英领袖成功地影响选择政党,不仅出现在从业阶层党,也出现在其他一些政党。政治精英之间的竞争,促使从业阶层党在南苏拉威西社会中的吸引力下降。在历史上,南苏拉威西的精英也出现竞争,让它的对手有可乘之机。
Titin Purwaningsh在《南苏拉威西的朋党政治和候选人质量》(2022年Jurnal Politik,Jilib 1)一文,说明关于南苏拉威西区域的政治模式。其中有关南苏拉威西作为前Gowa-Tallo,Bone,Wajo和Soppeng王国区域的历史背景。在这些前王国社会文化模式是根据恩从关系,仍然保持到现在。
除此之外,在南苏拉威西也有省级,县/市级的,来自几个家庭朋党政治现象。其中有夏鲁尔•雅辛•林波(Syarul Yasin Limpo),伊尔罕•阿力夫•西拉尤汀(Ilham Arief Sirajuddin),瓜哈巴尔•穆查卡尔)(Qahhar Muzzakar),阿敏•桑(Amin Syam),巴查拉义(Padjalangi),努尔汀•哈力(Nurdin Halid)和安迪•伊特利斯•加利科(Andi Idris Galigo)。
以这类特征,大选不再只是政党之间的竞争舞台,也是有部份来自贵族,政治王朝和其他领袖部份的政治精英。越来越多的社会领袖的出现,使南苏拉威西社会越来越动态,久而久之从业阶层党的选票也逐渐下滑和分散到其他政党。
从业阶层党得票率下滑,使它在一些县/市出现动态。从南苏拉威西24个县/市,只有3个地区从业阶层党在县/市地方议会持续获胜,即Takalar县,Bone县和东Luwu县,余下的21个地区的政党获胜者不断更替。
这21个县/市,从从业阶层党变成其他民族主义竞争者获胜,如民主党,民族民主党,大印尼运动党和斗争民主党。也有的转到伊斯兰群众为基础的政党建设团结党。
改革后的5次大选,只有两个地区的变化是相对持续,即Banteang县由从业阶层党转变成大印尼运动党获胜,Enrekang县由从业阶层党转变成国民使命党获胜。这个状况造成南苏拉威西大多数地区成为政党争取民众支持的平台。当然这使每个政党在南苏拉威西聚精会神的争取胜利。
相反,这个地方政治平台的变化使从业阶层党退步。在1999年大选,南苏拉威西所有区域从业集团在地方县/市议会选举获胜,除了Pinrang县是建设团结党获胜。在2004年大选,南苏拉威西全部区域被从业阶层党获胜。在2009年大选,从业阶层党只能够在18个地区获胜,而其他4个县被民主党夺取和一个地区被福利和平党(PDS)夺取。
在2014年大选和2019年大选,从业阶层党的选票更加削减。在2014年大选,从业阶层党只在7个地区获胜。在2019年大选从党阶层党的获票稍微提高,使它在9个地区再获得胜利。另一方面,在南苏拉威西,从业阶层党的竞争者看来是增强的政党,顺序是控制6个地区的民族民主党,控制3个地区的大印尼运动党,控制3个地区的国民使命党,以及控制一个地区的斗争民主党。
目前南苏拉威西的政治图象更加动态,要求当地的精英进行健康的竞争,使南苏拉威西社会拥有能够团结多元化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的人物。
崔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