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政治分析员把我国政党分为伊斯兰政党和民族主义政党两大流派。《罗盘报》研发室于9月21日对这两大流派在大选的趋势,特别对首都雅加达,作了剖析,兹介绍如下。
分析开头写道,在我国政党历史初期,就出现伊斯兰政党;在改革时代初期,也出现新的伊斯兰政党。它们在民族主义政党的“包围”下,依然屹立不倒。
在改革时代初期,从参加1999年大选的48个政党中,至少有17个是伊斯兰政党。这些伊斯兰政党公开自己有伊斯兰意识形态,主要依靠伊斯兰教众的支持。它们在1999年大选获得36.7%的选票。
吸引人的是,当时首都雅加达伊斯兰政党在全国总选票占了多数,有几乎近半数的选票(46,7%)。取得三分之二选票的政党是伊斯兰政党。建设团结党(PPP),它在1973年是由伊斯兰政党合并组成的。在雅加达,斗争民主党在1999年大选获票最多,而它是获票排名第二位。当时,建设团结党获17,1%的选票,接着是国民使命党(PAN)获票16.8% 。
在2004年大选,伊斯兰政党仍然强势。当时,它们在雅加达获票46.6%;甚至福利公正党(PKS)这个第一次参选的伊斯兰政党,获票23%居首。伊斯兰政党在雅加达的六个县市(东南西北中五个市和千之岛县)其中有三个县市的选票领先。在改革初期,首都伊斯兰政党的气势还是强大,使人们想起在1955年第一次普选,伊斯兰政党全国总票数有43.5%的支持度。
2004年大选以后,伊斯兰政党的选举支持度逐步下降。比如,在2009年大选下降成31.1%。至到2014年大选,没有重大的改变。在雅加达,伊斯兰政党获得的选票相对微弱。经过三次大选,支持度没有增加,更加显示出新的平衡,伊斯兰政党的地位和力量不再具有竞争力。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雅加达所有伊斯兰政党的选举支持度下降。在2004年胜选的福利公正党,在2009年大选的领先地位被民主党代替。当时,它的获票率下降,成18.4%。在2019年大选,只剩下17.7%。其实,在2017年地方首长选举,福利公正党(与国民使命党和大印尼运动党/Gerindra)成功地把阿尼斯•巴斯维丹推上雅加达省长的宝座。
最可怜的是建设团结党,从1999年大选到2019年大选,获票率一直下降,在2019年大选,在雅加达建设团结党只获票2.7%。其他政党,比如国民使命党,趋向有相同的命运,虽然在近几次大选有所改善,但还不能达到它在1999年大选的成绩。最后一次,在2019年大选,国民使命党在雅加达只获票6.7%。
另一方面,民族主义政党却没有受到动摇。甚至出现的是,获票超向于上升。如果在1999年大选在雅加达能够获票53.5%,在接着几届大选持续上升。在2019年大选,获得三分之二(68.6%)的选票。
如果仔细观察,民族主义政党的几个优势是伊斯兰政党所没有的。最突出的是,民族主义政党出现的政治人物,是选民钟爱的。
举例说,尤多约诺在2001年9月9日成立民主党,瞬眼间能够在2009年大选成为全国或雅加达胜选的政党。同样的,伯拉波沃在2008年2月6日成立的大印尼运动党,很快的在大选成为获票率高,排名前列的大党。
相同的状况出现在斗争民主党干部的佐科维。如果在1999年大选斗争民主党取得辉煌的成绩之后滑落,佐科维能够使这个党在2014年和2019年两届大选重新获得胜选。民族主义政党出现的政治人物虽然趋向于依附/恩从(patron)关系,大多数是创党人,还可以说是很有效的。这种关系在我国的伊斯兰政党并不太多体现出来。
另一方面,这种地位估计也是未来大选获票的障碍。据《罗盘报》研发室民调,受采访者对政党的选择,离不开这个党有影响力人物的出现,有着重要的考量。接着,与政党的远景,使命,或工作纲领有关联。意识形态的因素,在这个问题上似乎与伊斯兰政党的出现有关系,不成为选民们的首要考量。
《罗盘报》研发室最后的分析写道,在未来大选,估计依附各自政党,有影响力的政治人物,像佐科维总统,伯拉波沃,尤多约诺和美卡娃蒂还是对选民们有着吸引力。同样的,知名度高的人物,被选为总统候选人,比如坎查尔,阿尼斯和可能当副总统候选人的人物,比如利特宛•卡米尔或山迪阿卡•乌诺。对这些人物,还没有一个人被视为是伊斯兰政党的领导或干部的人物。所以,为什么在2024年大选,将是伊斯兰政党繁重的家务事,来推动重新回到旧日的政治优势。
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