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苗(杨汉胜)学长与我同是棉兰棉中生,他是棉中20组前辈学长,我是25组学弟。文苗学长曾在北干居住20年,我也曾在1966年棉华中学封闭后,移居北干三年多,在侨领陈有机赞助下,与莫壮坚(莫名妙)合伙,在“下巴刹“开设Sing Sing So杂货店,我们一介书生,初次踏入商场从商,饶有兴味。那时旅棉同学总爱到店里来叙旧,我常听闻有关杨汉胜的事迹,同学们对杨老师非常敬重。可惜三年里,我却从未与杨老师见过面,失之交臂。
一直到四年前,接获黄美忠老师告知,北干文友要创办《硕河桥》季刊,邀约我与夏之云当顾问,我才知道原来是杨汉胜老师,首先推动创办北干首家文学刊物《硕河桥》,因此文苗学长是名副其实的创办者与资深顾问,令我好生敬佩。
四年里《硕河桥》在文苗顾问的热心推动指导下,越办越好,越办越有看头,成为了印华文坛劲旅,是后起之秀的一朵亮丽奇葩。文苗学长也眼光独到,不遗余力地协助主编李庭蓁,发起组织“唱和诗”古诗词文体,成功动员了印尼各地三十多位老文人,积极地把平仄押韵的古诗词,结合当前国际热点的时势话题,你唱我和起来。这些新颖贴近现实生活的古诗体唱和诗,新闻时效性及时,深获国际日报、印华日报、新报与棉兰讯报的重视,总是第一时间刊登出来,引起了广大读者的兴趣共鸣,起到了非常正面的弘扬中华文化的积极效应,不可多得,难能可贵。
文苗学长热衷于传承中华文化的初心,从没停止过,如今又焕发激情,积极整理出版自己的第二本文集《冷暖人生风雨情》(其第一本文集书名是《情缘》),这本由印华文坛资深老报人李卓辉编著的文集,很有创意。从封面排版插图,都深含寓意:渔夫撒网捕鱼,没有辛勤劳作,哪来收取丰富渔获?写作者如果表面应酬过多,没有默默耕耘,又哪来文集作品问世呢?封面让读者眼睛一亮,觉得很有品味。文苗的文学功底,在其一生坎坷多难的人生经历中,能用深具吸引力的文学描述,娓娓道来,史料纪实殷实可信,写出新时代强音,往往会令读者从中获取灵感与收益,不失是极好的文学佳品,是杰出的印华作家。
由于文苗经历过印尼“九•卅事变“的惊险遭遇,两度受政治迫害,被”莫须有“的罪名逮捕入狱,在狱中亲眼见到,政治犯一个个从自己身边,被提出带走枪决,自己所幸被一个儿时邻居玩伴,后来成为狱卒的军官暗助,才得以脱险出狱。因此文苗对于“人生自由”,有着深切的亲历体会,其一首小诗“走出牢狱”,短短几句,就道尽了狱中“孤单寂寞”的“情绪低落”,天天期待“窗外阳光明媚”的日子,一旦获得自由,“走出牢笼”——就如生命再造一般——“海阔天空”了。如果没有亲身经历,凭空臆想,能用最短的词句写出如此真切的“牢狱之灾”吗?所以,写文章要深入生活,在现实生活里提取素材,不是凭空遐想,才能写出符合逻辑、切合实际的作品来。
文苗的文章充满正能量,总是书写贴近生活的题材,没有风花雪月的“无病呻吟”。所以读他的作品,能够从中获益,让人吸取人生养分。就因为文苗为人谦虚好学,向长者学习,向生活学习,不断地在写作生涯中求取进步,所以其作品可读性强,值得认真品读。
文苗学长非常重视带动文坛新秀,对《硕河桥》的支持不遗余力,尤其对后起之秀的李庭蓁更是大力支持。李庭蓁作为《硕河桥》主编,也极为勤奋尽职,总是不间断地与各地文友联系约稿,使得《硕河桥》文稿来自四面八方,“唱和诗”也越唱越和谐有趣,符合平仄押韵,诗质品味越响亮。庭蓁主编更是重视提携三语学校师生,对发掘文坛新秀发挥了积极效果,这些都与文苗学长的长期关怀助力,功不可没分不开的。
如今手捧文苗新著《冷暖人生风雨情》,倍感欣慰,为84高龄的老学长的精品力作,特向老学长点赞致贺,再接再厉,为印华文坛添砖加瓦,正是文友们不忘初心的文学初衷,愿我们风雨同舟,为繁荣印华文学,携手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