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x君打电话向我投诉(这投诉对象应是报社总编才对),以资深文友的口气说,自从他鼓励重出江湖(重新写稿)后,副刊编辑就把他的文章压在下方,我的作品反而在他的上面。又说过去,其文章是每周登一篇,现在一个月只登两篇,又时常被修改……唠唠叨叨达半小时,我只有支吾以对,因为我已不在职,且也年余没去过报社了。对一切的确不知情。
由于好奇心驱使,我冒疫情之险,亲自去报社走一趟。因为我曾是副刊编委之一,也与报社有特殊关系,很容易从x君的成叠原稿中,随手抽出两篇一睹真像。
x君才高八斗,我只得一升(十升为一斗),只是一只小燕子,又怎能和凤凰料天地之高呢?且我生性怪癖, 自比岗上青松,石间瘦竹,我的执笔与否,又岂是x君所能说动呢?
x君电话里屡称“我的文章许多被删改,许多被冻结……”
我从来不敢对编辑说过我的“文章”两字,只是提“我的作文”或“我写的东西”,且在文末总是搭上“欢迎删改”和“尊重编辑部取舍之权”。因为自知自己的“东西”还不能达到“文章”的地步。
睹x君原稿,字迹潦草,行间密密麻麻,使编辑难有插足之地。如果我在职之时,早已不读而投诸纸篓了 。
但副刊责编毫无怨言,为你细加雕琢。你却在电话中出尽污言秽语,厚责于人!与其平时文中的宗教理论,完全不同一个人。莫非口中之言是真性的表现,笔下所写的是抄袭的?
x君的文章,绝大部分是传教式宗教理论,高深莫测。正如宋玉所说的“阳春白雪”,有兴趣的人不多。何不写些接地气的“下里巴人”大家都看得懂的文稿?所以,x君的稿,有的不为编辑所采纳,这正是原因之一。
x君风骨果然不同凡响,他说“千岛不登,现在xx报每天登,xx报风行全世界,千岛不过只在东爪哇一隅罢了……
其鸿鹄之志,飞跃万里,雄心壮志,可喜可贺!我们真是望尘莫及了。
现在正值雨季,此刻天昏地暗,正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了”哈哈哈哈哈哈!皆大欢喜!
2021-12-2日听鸟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