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年1月,中国和东盟国家合作对话关系已经顺利地走过了30个年头。30年来,在中国和东盟国家领导人的共同关心和引领下,中国-东盟经贸合作水平不断提升,取得丰硕的成绩。在印尼,我们亲眼目睹成果累累,中国为印尼在铁路、公路、码头、电厂、渔业、农业、开矿等行业提供帮助,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据印尼新闻网10月28日报道,印尼投资统筹部长 Bahlil Lahadalia透露,到 2021 年 9 月,外国投资已达到 659 万亿印尼盾,即占 2021 年 900 万亿印尼盾目标的 73%。Bahlil表示,外商投资 (PMA) 仍占据首位,为 50.3% 或同比增长 9.9%。与此同时,国内资本投(PMDN)为49.7%,增长5.8%。
Bahlil透露,新加坡是投资印尼最多的国家,其次是中国香港, 而中国大陆以23亿美元或相当于10%的外资总额位居第三;第四位是日本,第五是荷兰。
中国对印尼投资虽然占第三位,但都是在基础建设领域,因此,劳工人数比新加坡和香港还要多。前些时候,印尼一些政要担忧中国大批低技能劳工来到印尼,对印尼劳动力会有不良的后果,也引起了热议,后来经过说服,议论才慢慢平息。
中国劳工来印尼帮助建设,是带着艰苦耐劳的精神努力工作的。他们在印尼工地的生活情况,人们都了解吗?带着疑问,我查了网上资料,真是让人吓了一跳!
据腾讯网站一篇报道,中国劳工在印尼工作是很辛苦的。他们离乡背井,离开年老父母,离开娇妻和嗷嗷待哺年幼的婴儿。他们工作时间长,住在缺水、缺电、缺生活必需品、缺医药及交通闭塞的山区。他们生活很辛苦,艰苦的劳动使身心俱疲,白天干活累得汗如雨下,晚上经常被热醒。很多来印尼打工的工人一年多了,仍然望不到归期。一位在中苏拉威西省莫罗瓦利县(Morowali)打工的名叫邹奋的工人诉苦说:“中国工人都想回家,在这里干活太重,每天早上像被人打过一样,浑身痛。”他说:“即便再想回家,他也望不到归期。”
据腾讯网站记者张楠茜报道,中国劳工在印尼的实录是:工资被拖欠,有人自杀、摔断腿,归国愈发艰难。10月27号晚上,这位名叫邹奋的劳工给京唐企业写了一封信,信上说,疫情暴发后,符合防疫要求的中国工人仍在源源不断进入印尼,他是河南人,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压力很大。想着在外国工地花销小,能存钱,于是通过中介远赴印尼打工。但他没想到,这一去就再难复返。“吃得差,住得差,干活重,罚款重,回国难。”邹奋如此总结他和其他中国工人的生存状态。
他说,在岛上一年多,他高密度见证了中国外劳所经历的各种伤痛、悲苦、无奈。有人从一期干到二期、三期,两年多都走不了,抑郁到上吊自杀;工人断腿断胳膊稀松平常,却难以得到有效的医疗救助;三个月前,五十多岁的中国木匠工人张广永在这里悄然死去,他在国内的家人至今未找到存放遗体的地方。张广永去世后,他的儿子张超还在寻找他的遗体。三个月里,张超生活在巨大的悔恨和数不清的疑问当中。张超说:“我的父亲生前去(印尼)工作是为了补贴家用,他在那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得到适合的医疗照顾,有没有遗言和留下任何话?死之前他是什么样子,害不害怕?”他痛心地问道。
张超四处向父亲的工友打听,了解到7月19号父亲被检测出新冠,这之后,父亲手机被收走,所以失联。又有工友说,张广永死前曾在山下打过吊针。公司没有提及这些事情,让张超更加疑惑,“到底吊针打的是什么药水?死亡过程是什么样的?”
报道说,护照被收走,工资被拖延,邹奋和他的工友们统一集中居住在管理严格的生活区里。没有任何安全保障,走不出去,也留不下来,他们似乎成了这个印尼边缘岛屿上最为隐形的一群人。
旅居印尼多年的一位华人曾在前往印尼的飞机上看到中国农民工们成群结队的身影。他们操着不流利的普通话,不懂英语和印尼语,进出航班转机时四处询问会说中文的人带路。“中企出海,可以说在第三次全球化中处于领航位置,但中国农民工跟着出海,分到的羹实在少之又少。”这位华人说。
总之,中国的劳工在印尼的生活是不很愉快的,值得人们关心和注意。一些朋友说,中国“一带一路”的制度方针政策是对的,但相应的劳动条规迟迟未出炉,因此,出了问题,没有法律依据来处理。希望中国政府应和印尼有关方面进行协商,制定有关的劳动条例,让辛苦劳动的工人生活上得到保障。
我们也希望,中国驻印尼使领馆,要多关心和帮助离家背井的中国劳工,让这些劳工得到最起码的待遇,生活上有了保障,这些劳工就会努力工作,这对建设事业是大为有利。 啄木鸟 于雅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