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的现代诗集《爱的解剖》付梓了。
并不在乎新诗在这个社会已被边缘化,毕竟,它是一种精炼的语言美学,曲高和寡是可以被理解的。我把部份诗集寄赠给各地的图书馆,希望能让同好者一同欣赏。
这一天,馆内摆着我的诗集的书架,有个女生果然走近它,还伸手取了下来。没错,从我这三个书架距离的位置,看到我那本米黄色封面的诗集被抽了出来。——感到十分的欣慰,毕竟,诗是有净化人类心灵的美学功能,何况是依附在这么一位有气质的女生的身上。
她把书放在地上,想必是要在懒洋洋的午后随意地斜靠在书架旁好好悦读。
咦!她怎么又多拿一本?说不定是要推荐给一旁的同学。
我换了个姿势,只见她把现代诗集放在一小叠的书本上,——踮着脚,用力地从书架高处,取下一本厚重的《现代尸体解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