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警察检查专员(AIPDA)张美香(Yolla Bernanda,S.Kom,M.H)身材相对较小,因此,作为警察一员的她,在众人中是不太引人关注的,尤其是在雅加达区的打曼沙里警察局。因此,一些居民,包括经常探访囚犯的家人,都声称与她很亲近,因为她的面相和善,没有令人恐惧的感觉。“由于我从小就对军人精神很仰慕,所以我决心当警察。至少,我觉得警察专业与军队没有什么不同。”张美香 Yolla如斯对媒体说。
她严守警察纪律,包括上级命令她必须早起。作为下属,每次收到命令时,她都必须执行命令。恰好在2004年,她开始在雅加达南区Ciputat Raya的女子警察学院(Sepolwan)上课。所有NCO的运行时间都是早上5时,进入营房的时间是5:45。然后,早餐在6时左右。课程从7时开始,包含有关警务及其职责的各种基本技能。“如果您进入女子警察学院,特别对您的身体状况进行筛选。参与文化教育、锻炼身体等。在学习期间,身体锻炼/培训的时间持续一个月。因此,士官必须提早起床,背着背包,携带武器,奔跑前进。
受过教育的士官应能够执行安全职责,包括进行谈判等。士官在女子警察学院Sepolwan总部呆了五个月。接下来的五个月,士官在各个警察局实习。就职典礼前一个月,参加指挥与控制训练。当然,在教育过程中有很多故事。这位罗尼•辛吉(Ronny Singgih)之妻子的说:“有一位士官在学院去世了,但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士官的精神却一点也没因此而低落。”
在雅加达西区警察所(2004年-2012年)和地区警局(2012年至今)的例行工作中,她为了参加了上午9点的集会。她不得不做好准备,于8点离开自己的住所。除非特殊任务,例如执行安全措施,示威游行等。“如果处于待机状态,则准备工作将从4点开始。三个兄弟姐妹中的长者如此说:“有安全责任,有某些活动的逮捕证,成员必须立即奉命进行。”
就职典礼后的头四年,她在综合警察服务中心/ SPKT任职。四年之后,她经历了从Bripda(第二警察旅)到Briptu(第一警察旅)的第一次晋升。之后,她被安置在毒品部门。她也被从区警察所转移到打曼沙里警察局。“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在特别毒品小组里。有一个毒品贩子,包括特别小组。”她说:“这支特别小组第一次组建时,由五人即我和四名男警察组成。”
在值班期间,她不得不晚上出去,提早回家调查罪犯。调查开始对路边的人,直到他们不得不伪装成迪斯科舞厅的游客。在调查过程中,她亦不得不多次睡在车上。她还假装在杂货店购物以调查某个人。当她在迪斯科舞厅里调查时,伪装成为夜宵女郎,以便能够接近目标的侦察策略。有人指出,迪斯科舞厅位于雅加达西区,是进行毒品交易的地方。“起初我从不外出,尤其是到夜总会里。最后,由于我上级的命令,我也必须服从。”持跆拳道国际四段(Kukkiwon)腰带的她如此说。
那天晚上,她不得不伪装自己,以便在雅加达西区的迪斯科舞厅赶上TO。迪斯科舞厅的房间是冷的,因为它装有空调,并充满香烟味道。此外,她还得像晚上的女孩子一样穿性感的衣服,紧身的衣服包裹着丰满的身体。她坐在桌旁,立即点了杯啤酒(酒精饮料)。碰巧的是,TO走近了,加入了喝啤酒的行列。其他访客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包括om-om(一个老人)。“当我被捕时,我把摇头丸(一种毒品)藏在手中,但我没有服用。我用另一只手(摇头丸)握住它作为证据。我给出了一个代码来固定头发,意思是有证据。那一刻,我立即假装上厕所,直奔汽车。犯罪嫌疑人被警方后备人员逮捕。她回忆说,这对于上前(卧底)的男警察是不可能的,因为被盯上目标会认出他。
对她而言,在晚上伪装成夜女郎是一次宝贵而难忘的经历。她仍然记得,何时某目标被带到警察局,以及何时他受到检查并受到BAP的处罚。(慕华/Ls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