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库布沃诺二世(Paku Buwono Ⅱ)表面支持荷军,却暗中派积极支持抗荷的地方官大臣――默尔多普尧(Mertopuro),去鼓动和援助抗荷起义军。
此时,默尔多普尧(Mertopuro)接受了荷兰东印度公司(VOC)殖民者军师统师(Komando Militer)所供给的武器装备,他应合巴库布沃诺二世(Paku Buwono Ⅱ),马不停蹄地驰骋在枪林弹雨里;炮火纷飞的战场上,指挥应用不同于传统战术的袭击攻敌战,他采取了远距离的战术,没有以绝对的杀劲将起义军四面包围,残酷剧烈地置于死地。这一场激战历时虽长久,但真好比大型演出的战争大戏剧。
战争快结束的时候,默尔多普尧(Mertopuro)英武地骑上赤兔战马,率领爪哇军队仍然与华人起义军保持远距离。他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命令士兵们从远处射击华人起义军。
炸弹在天空飞翔,硝烟在天地间迷茫。伟大的最大、最激烈的抗荷之战打响了!
在这次激战中,华人起义军无一人丧亡。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离开战场,走向大河岸秘密驻军。
默尔多普尧(Mertopuro)灵机一动,果断地对准心爱的战马腿上开了一枪,那战马仰头狂嘶着,忍着疼痛一跛一跛离开战场。恰恰就在双方已停战的时候,荷军赶来了。
默尔多普尧(Mertopuro)把受伤的马腿指给统师看,那统师满意道:
“起义军战败逃遁了。加油干!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起义军歼灭干净。”
荷军以为起义军失败逃遁了,实际上,他们都秘密往森玛朗(Semarang)德•菲叶克荷克城堡(De Vijf hoch)附近。这城堡是荷兰殖民者于1708年建成的,位于森玛朗河之东。形如箭头,一共有五角:德•丝密德丝角(Bastin Demits),德•丝依角(Bastin De Zee),利耶丝尔角(Bastin Ljzer),海尔丝载儿角(Bastin Herstellen),阿姆斯特丹角(Bastion Amsterdam)。他们在这里继续发酵。
爪哇人和华人都同样受到荷兰殖民者的压迫与残酷的剥削,终于联合团结在施班让(Sepanjang)郭云官和陈新国(Tan Sin ko/Sing She)领导的武装起义抗荷队伍里。在短短的时间里,数千名华人和爪哇人已组成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阵容,动摇荷方的统治势力。引发公司司令鲁道夫•卡雷尔•封•格兰上尉(Kapten Rudol Carel Van Glan)开始怀疑巴塞洛缪斯•弗舍尔(Bartholomeus Visscher)所实行的政策,所以急于会见他。
1741年5月1日这天,他步入巴塞洛缪斯•弗舍尔(Bartholomeus Visscher)的办公室,用荷语开门见山责问道:“为什么你不采取任何行动;听取忠言组建军队抵抗起义军?”
巴塞洛缪斯•弗舍尔(Bartholomeus Visscher)愤怒道:“我是森玛朗(Semarang)的军事司令官,掌权者把治安问题授给我负责,你无权插手!”
次日,一位检察官耶罗尼穆斯•托尼曼斯(Jaksa Jeronimus Tonemans)、郭云观、杨安哥一同会见他时,老羞成怒地把茶几摔成两半,大声咒骂那两位华人顾问道:“不识时务的蠢伙!”
郭云观很尴尬和绝望,立即回家了,他只想闭门不再顾天下事。此时,巴塞尔洛缪斯•弗舍尔(Bartholomen Visscher)窥听到关于起义队伍的发展事实,心中纳闷,精神崩毁了,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呷了一口咖啡以后,又不见心腹郭云观,盯着眼直视杨安哥。对郭云观有成见的杨安哥开口说:“报告甲必丹,郭云观已加盟爪哇人和华人起义队伍了。”
他一听此言,满腔充满了怒气,火冒三丈,额上的青筋突暴,双拳紧捏得格格响,勃然拍案吆喝道:“Je Liet hem verdomme als een als een hond voor dood acha!”(岂有此理,不得好命!这大贱犬离弃我们!瞧着,只有死路一条!)他那深红色快爆炸似的双目,盯着杨安哥一眼,把军权封给甲必丹鲁道夫•卡雷尔•封•格兰(Kapten Rudol Carel Van Glan),然后急匆匆上了大车,一阵风似的狂驰在路上,直到碉堡内大声命令道:“请所有荷兰公民立即撤离森玛朗(Semarang)!”(待续)
参考资料:
1.印华作协网站/记实报道/何华实马打蓝皇室后裔讲述华人抗荷历史印华百家姓举办《华族与爪哇族联合抗荷》发布会。 www.yinhuazuoxie.com
2.《政治漩涡中的华人》许天堂著周南京译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