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3日,我写了新版“你到我身边”及新版“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投稿给《千岛日报》,此外也将这两首新版诗通过互联网寄给白衣人兄,请予指正。他即回复“好诗,待我想想,看能否狗尾继貂。
”至晚间九点半,他短信说:“投降了,搜索枯肠都找不到料以继尾!对不起。”我即回复:“作诗以对某诗,确是很不容易的,还是请你挥毫新的华章诗词吧。”
的确,作诗以对别人的诗,是有不少困难的,因受到原诗所言所谈的约束,不能畅所欲言,细腻的诗情画意更无从表达了。
果不其然,白衣兄隔日中午写了两首粤语诗给我。遗憾得很,我看不懂,虽然我也是广东人,更遑论体会其精髓了。
白衣兄问我:“当年令尊教你学诗,是用国语吗?”我说:“是广府话,粤语是大城话,而我爸的乡村,是讲农村话。”大城话即“三yep”,农村话是“四yep”,但我不知道这个yep字如何写。白衣兄见多识广,回答说:“yep即邑。”我感叹;原来是这个字,yep了几十年,今日才知道!真是学问如高山深海,人的一生能采撷得多少呢?做人还是谦虚些才免得出丑!
白衣兄自幼沉浸于粤曲之中的潜移默化之中,父亲日夜工作,很少教他,不过现在家中讲粤语,孙辈一代只会听吧了!
白衣兄还说,就算著名华校的某位教师,其妻也是教师,但儿子与当地人结婚,华文华语也不能讲了。
华文华语及中华文化,在我国曾受到卅余年的禁锢,我们有二代人已失去了学习华文文字及文化的机会。
忆及此,我们还能不加强学习、徒讬空词吗?(28)
2020.0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