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雅加达新冠肺炎疫情已经进入“新常态”过渡阶段,诸如一些超市、商场、餐馆食摊和传统市场等都被逐步允许开放。但纵观新冠肺炎的传播却依然是居高不下,是不是在叫民众与“毒菌”为伴,与疫情“为伍”,真是不得而知!
看形势的发展,目前好像笔者这样的老骨头,还是继续乖乖呆在家中来得好些。但困在家中迄今已经三个月,可能还要遥遥无期的呆下去,如何打发时间乃是个大问题。
不过所谓“逼上梁山”也罢或“船到桥头自然直”也罢,平日懒得去阅读书籍,极少认真去看一本文集的笔者,竟然在这疫情期间被“逼迫”去阅读了好些文集,这除比较好地消磨了这段时间外,更是受益匪浅。当中最近笔者所读的新加坡老作家骆明著《记忆且留住》一书就是。
记得这本书是骆明前辈在去年他到雅加达参加一项文学活动时赠送给笔者的。该书收集了作者2013-2015的作品,内中有散文“海南岛行”,杂文“说好事谈好人”,人物、怀念、游记等百余篇佳作。
骆明原名叶昆灿,出生于厦门,长于新加坡,南洋大学中文系毕业。他自20世纪60年代始涉文艺界,已出版著作28本。骆明任新加坡文艺协会会长30余年,在2012年创立了新华文学馆,还发起组建亚细安华文文艺营,2014年荣获新加坡政府颁发的“公共服务星章”。著作有《新加坡1930—1948经典作品集》包括十本小说、诗歌、散文集:《海畔》、《椰子与榴莲》、《小坡的生日》、《面包及其他》、《海恋》、《冯蕉衣遗诗》、《椰风胶雨》(又名《南洋风雨》)、《南洋伯还乡》(又名《还乡记》)、《怒吼吧——新加坡》、《风人辛言集》,其中,《怒吼吧——新加坡》为已绝版的抗战诗歌集。
骆明是“亚细安华文文艺营”的发起者,对文艺营有特别的感情和责任心。当年,他有感于华人数量众多的亚细安国家(我们通常称之为东南亚)都受过殖民地统治,都有多元种族、多种语文,同处热带,华人都已融入、成为所在国多民族大家庭的公民。除了中国大陆、台湾、港澳,东南亚是华语使用最普遍的地区,与美、加等国海外华文作家复杂状况比较,东南亚华文文学有自己的特点风貌。他认为“海外华文文学的重点,应该是亚细安国家”,“亚细安文学有它的地位,有其不同的分量。”
在对东南亚国家华文文学的过去、现状、未来前程,作了一番认真严肃地思索后,1988年底,他领导的新加坡文艺协会发起,在狮城召开了有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和印尼华文文学社团参加的“亚细安华文文艺营”。“东南亚国家推广华文都要靠自己。”这是骆明的信念。
为此,“亚细安文艺营”便成定规,从此每两年召开一次,由参与国轮流主办。每届文艺营的内容都十分丰富:主题研讨、编选出版作家作品集、设奖奖励优秀创作,举办向老作家致敬活动等。到第三届,更成立了亚细安文学营永久秘书处,骆明被推选为秘书处主任。至今,“亚细安文艺营”已经聚集了300多位华人作家,在推动东南亚华文文学创作,培养新人方面建树良多。
多年来,骆明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仅西藏一个省份没有去过。他颇为自豪地说:“外国有的中国基本都有,中国的山川是世界上最秀丽的,变化也是最多的。”这足见他老人家对祖籍国的热爱。
(慕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