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1日,我们崇敬的李培昌传道、教友蒙主恩召回归天国。他脱离了苦海,他已经在耶稣里安息,神也必将安置他于主旁。我们坚信在神的应诺里许他再复活,重新与我们所爱的人同聚。我知道他是到另一个地方完成新的任务,我祈祷他在天国找到快乐与幸福。李传道是独生子,在梭罗没有亲人。去年12月,正当与同堂教友在外吃早餐时跌伤了,教友们把他送进梭罗新村医院急救室。过几天,雅加达的堂侄们把他迁往雅加达医院治疗,以方便他们照顾。后来却听闻他们传言,堂叔不一定会有效治愈。
我是在梭罗圣道堂认识李传道,他是事奉翻译讲道,我和小玉很佩服他翻译之快速能力,后来知道他也和我们一样在《千岛日报》经常投稿与写书法,原来我们都是文友,而且成为很要好的朋友,恰好他与我是在4月17日同日不同年出生。我们很钦佩他的书法字特别独特,很有艺术,我特别欣赏,我的《爱》文集的爱字是他写的,封底也有他好看的书法字句“当我无依无靠,爱拯救了我”。有一件事令我难忘,值得我感恩一生的是,在我处在非常不利的紧要关头,他敢于说实话维护我,我感动得流泪。那是7,8年前,梭罗将成立“梭罗文友协会”,小玉当副主席,因为正忙于华公特刊小玉忙不过来,退却‘主席’给他的任务,结果‘主席’写公开信说小玉没有礼貌、没有办事能力……叫32名‘梭罗文友’在公开信里签名,李培昌当时可能不明真相也签了名。
小玉气得决定退出‘文协’,也从此不要写新闻报道。我与2位文友,陈老师提笔写反驳文章,我们4个人签名,结果梭罗大老板亲自出马,强要我们4个人写道歉书。2位文友在威逼下签字道歉。陈老师还规劝我“不要跟有钱人斗”。最后大老板把我和小玉叫到他们的办公室,把已准备好的道歉书交给我们签字,我说:“我不要签因为我没有错,我写的都是实况。小玉是内向的人,您们这样压制下去,导致他停笔写稿,如果以后他有什么意外,您们负全部责任!”讲完我哭了,他急了。叫我们午后2点钟再来。原来全梭罗头头,包括《国际日报》记者,收到我们的签名后要开会,奇怪的是‘主席’与2位签名的没被叫来,只有我们与审判我们的‘法官’包括李培昌出席……在会议室。我把前前后后的经历说出来了。李培昌当即向我们道歉,他说,“对不起!我误信了他们,没有读好道歉书就签名,小玉他们是我的好朋友,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大的事件。”另一位是孔教主席听了,果断地说“他们没有错,是主席的错。”会议就这样没头没尾结束了。文协肯定也夭折了。为此我很佩服李培昌传道,对李传道的敢以反对霸凌、维持正义而由衷地表示感谢。
在客属书法组李培昌也是时常来和我们见面。“梭罗客家之窗”季刊从1至24期的书法字是李培昌写的。和小玉说笑。
李培昌去年已计划好要出3本书法画本,2本是他在教会从2013至2019年每周的教会新闻里写的有关圣经的书法字,另一本是在千岛的祝贺词彩色版书法字。他对排版、出版他的书法画册我的外甥女说:我不能留下什么,我只能留下我写的圣经里的重要片段书法字,可能以后会有好处的,他要求在2019年圣诞节以前完成。他才看到一本就跌伤。他不能参加圣诞节。这一切是否他已有预感吗?一切都准备好了,在雅加达医疗期间,他已把3本书,每本70份发给雅加达的亲友们,他也发给来访的梭罗教友们,他很高兴,他变得安静安详,到最后的时刻,他好像在说他的最后遗嘱“这是我现在所能做到的事了,这是多么美好的圣工啊!”
作为结束语,我引申罗马书14/6:“我们若活着,是为主而活;若死了,是为主而死。所以我们或活或死,总是主的人”、“因为我活着是基督,我死了就是益处”。人活着,总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做事才能无憾无悔!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