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被邀请参加拟将成立的“梭罗文友协会”筹备会议。参加开会的32名“文友群”中,写过文章的文友充其量也只8,9名。第一次开会就已内定好了主席是某老前辈,我不认识,其他职位当然是分摊给我们几个,加一位文采极高的中国大学生陈老师,我很敬佩她,也很想认识她。我在想,如此组就的“文协”真能提高我们的写作水平吗? 几次参加会议予我的印象是,主席摆出的是一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派头,我们就是任他指挥/训导的“下属”。我的直觉:如是火车头拖拉的列车肯定不能稳行。果不其然,“文协”夭折了,留给我们的唯是相互推诿扯皮的笔战。好惨啊!这就是所谓的“文友情” ?
文协夭折,我好高兴解脱了承担繁杂事务的负担,陈老师却很沮丧,惋惜,为啥?我不理解。在文学上我很崇拜她,我们成了好朋友。几年后的某一天,她对我说:“余萍,近来你的文章进步很多,你即刻可以出书的。”“别开玩笑,有人说我的文笔是幼儿园学生的”,“我说真心话,你是可以的,你看看你写了几篇文章?选出你满意的60篇,就可以出书了。我帮你修改文章。”
我想,看来她真的认为我的文章不丢人。她的诚意及再三推动下,我终于提起了勇气,开始把选好的文章交给她,她认真地把每一篇文章仔细修改、整理。她说,关于描述‘花’的文章你自己处理,我不懂‘花’。我重读了被她修改后的文章,把它分类后决定,文字少些,添用艺术照片来配衬,去装饰,《爱》彩色版文集必会吸引人的眼球去过目的魄力吧!
出书的事传开了。有位远方X君,发微信给我说:“余萍,能否把你《爱》文集样本借给我做参考?我也将要出书的。”我不假思索,就答应寄给他,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不几天,他说他要来梭罗,叫我帮忙把他的文集也同时在梭罗出版,多么神秘,多么自信,他到底是什么人?我问他:“你是在报社工作的吗?”“不是,我跟你一样,我们是文友”我就不再多问了,答应他尽力而为。
他来梭罗了,我们面识了。他风趣幽默,把《万紫千红》全部文件交给我。他来去匆匆,我们也为自己的文集忙碌。隔天他回到泗水了,又微信说,请把我的文件再寄回吧,我另作决定想在泗水出版。真令人莫名其妙。《爱》文集在陈老师的帮助与推动下终于出炉了,看看《爱》文集,很好看,我欣喜万分。非常感谢陈老师,没有她的鼓励与支持,可能至今我还不敢跨步吧!真想不到《爱》文集在报上反响很大,文友们的认可令我感动得哭了好几天。就在我感动兴奋之际,万万想不到,陈老师非但不为我高兴,却通过传真残酷地“训斥”了我一顿,说我“自高自大、目中无人……”我好失落,我敬佩的她怎么会突然变脸?变得比翻书页更快速。是她变、抑或是我变,我懵了?
我终于原谅了她。第二次当我们共同出版“梭罗文友文艺集”时,她推说繁忙,无法帮忙修改文章,我只好叫参与的个别文友们自己修改,我们的关系还是好好的。但是出版后她又再次传真给我,写出了我从A至Z的错误,说我,“树大招风,写作太夸张,不真实、为自己挖的土坑……”见面时说话态度难堪极了,还说发布会她不愿意出席。如若说她嫉妒我?其实我的文笔远远不如她,她还嫉妒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次我决心与她分手,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再谈谈我的另一位新朋友吧:哪神秘的X君真的太神秘了。他出国回来通知我,某月某日来泗水吧,我们一同举办新书发布会。发布会是怎么的一回事?但我还是顺从他去泗水了,那次机会让我认识了不少泗水文友。隔日他还约我一起吃午餐,他请客。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突然被拉近了,我们的友谊也就此开始了。闲谈间,他赞赏,讲述从婴孩写到做婆婆的真实人生故事《爱》文集。赞赏是最好的鼓励,非常感谢他。
宁静中回顾和反思过往的人生: 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有什么样的人生 。生命中的相逢是注定的。真心对待朋友一定会收获真诚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