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20岁的瓦莱丽曾经在古巴生活过一段时间,在海明威(Ernes Miller Hamingway)的寓所里,担任他的秘书。此前的一年,在爱尔兰一所修道院长大的她,来到西班牙当实习记者,在此与观看斗牛的海明威相遇。一个大作家与一个刚出道的小记者,但两人却产生了奇妙的情愫,瓦莱丽便成为海明威大家庭之一员,跟海明威及其夫人玛丽一起去欧洲旅游。此时的海明威患了抑郁症,创作能力急速下滑,其心灵受到重大打击。瓦莱丽陪伴着他,度过一个个不眠之夜,喝酒长谈。作为秘书,瓦莱丽协助海明威完成了他最后一部作品《流动的盛宴》。不久后,古巴与美国的紧张关系加剧,海明威夫妇只好离开古巴返回美国生活。瓦莱丽则来到纽约开始新的生活。1961年7月20日,海明威在美国西部剀彻姆的寓所里开枪自杀。
在海明威的葬礼上,瓦莱丽见到了海明威的第三子(幼子)格里高利,彼此相识。海明威与这个幼子的关系,早已破裂,因此在葬礼中这个幼子是备受冷落的。瓦莱丽在海明威去世后,应玛丽的邀请,开始了长达数年的处理与归纳,把大作家大量的文稿整理好。她与格里高利因多接触而产生了感情,于1966年结婚,并改随夫姓,叫做瓦莱丽·海明威。
这场婚姻组成了一个多孩子的大家庭:格里高利之前离过两次婚,育有三子;瓦莱丽此前跟爱尔兰剧作家未婚生了一个儿子,结婚后又生两个孩子。这个多子的家庭,家长格里高利却长期没有固定的职业,经济状况陷入困境。海明威虽有庞大的遗产,但都掌握在遗孀玛丽手中,格里高利为此愤恨不平,每日诅咒她快快死去。瓦莱丽为此深受刺激,更为甚者,格里高利竟然是个异性癖,喜欢女人的东西,如内衣、口红、眼影笔、丝袜等。他把自己化妆成女子时,会得到很大的满足。
人间的家事总是麻烦难于梳理的,在此还是说说海明威的作品吧。他的名作是《老人与海》,这部中篇小说奠定了他在世界文坛的突出地位,获得1953年美国普利斯特奖,1954年获诺尔贝文学奖。
《老人与海》叙述一位古巴老渔夫与一条巨大的马林鱼,在离岸很远处的湾流中搏斗的故事。这风烛残年的圣地亚哥渔夫,一连84天没捕到一条鱼,但他不肯认输,坚持往深处寻觅猎物。终于在第85天钓到一条体重1500镑的大马林鱼,但大鱼把小船往深水处拖去。老渔夫没助手、没水没食物、左手抽筋,却丝毫无退缩之意,两天两夜后终于杀死了大鱼,拴在船边。此时敏感的鲨鱼来抢夺他的战利品,经过一番苦斗之后,马林鱼还是保不住,被鲨鱼群吃光,他只好把一把鱼骨带回家。
老渔夫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只能从梦境中寻回美丽的梦,把残酷的现实忘却。
关于《老人与海》这部名作,约20年前我曾在网上看过有关的评论,依稀记得,该篇文章文字是出自于一位业余写作者,条理分明、叙事清楚,惜整篇文章欠缺文彩,正如上了一堂枯燥的文学理论课。数月前于一本旧存书中,重读到《瓦莱丽与两个海明威》的长篇散文,可谓文彩斐然,使我感到十分享受。不愿独享,乃聊志如上。
2019年12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