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7日至21日,《千岛日报》雅加达发行部主任、千岛日报原社长张明开先生的儿子张荣伐先生,邀请印尼民族复兴党法律顾问Ardy Susanto(黄富濒)暨计算机专家Prasetio Chen到广州访问。
由于外国一些舆论最近炒作新疆将回教激进分子集中进行职业培训的事件,视为中国打压伊斯兰教而大事渲染。印尼民族复兴党是伊斯兰政党,黄富濒先生很关心广州伊斯兰教的情况。17日中午到达广州后,下午即去拜谒位于解放北路兰圃西侧的“清真先贤古墓”,这里是唐代著名伊斯兰教传教士艾比•宛葛素来华在广州逝世后的墓地,是一座典型的阿拉伯古墓,被国际穆斯林视为圣地。墓园四周用青砖高墙围绕,内作庭园式布局,有敞口厅和拜堂等建筑。附近还有历代知名的伊斯兰教徒墓地。这座清真先贤古墓也列为中国国家级重点保护文物。
参观后黄富斌说,他很高兴能亲眼目睹先人穆罕默德的至亲灵墓;他觉得很惊奇,已有1300年了,这位先人的灵墓竟依旧完整地保留下来了,足见中国政府对伊斯兰教的尊重。
20日下午,张荣伐、黄富濒一行访问了位于广州光塔路的怀圣寺,该寺建于唐贞观年间,由阿拉伯商人捐资兴建,为纪念穆罕默德,把这个寺取名“怀圣寺”,它是中国最古老的伊斯兰教寺。
在广州老报人吴士工带领下,我们一行通过三道门,参观了阿拉伯式的礼拜厅、藏经阁、看月楼、光塔。承蒙阿訇马葵的热情接待并作了介绍。他说,这寺的第一位主持人是艾比•宛葛素,他是穆罕默德的嫡传弟子,奉命来广州传教。他博学多才,知书知礼,他的传教活动得到唐朝皇帝的支持,积极开展传教活动,奠定了伊斯兰教在广州的地位。当时已有不少阿拉伯商人来此经商,他们筹资在怀圣寺内建了一座37米的高塔,塔身涂上白色,建有回形木梯可爬上塔顶。这个塔有两个作用;一是教徒在念经时在塔顶用阿拉伯语呼喊“邦卡(呼唤之意)”;二是作为灯塔,入夜时在塔顶悬灯,为来往船只导航。这座灯塔也成为怀圣寺的标志性建筑。阿訇马葵介绍说,寺内联系教徒约200余户,6000多人。他们按伊斯兰教的规矩,每天有礼拜,也按时举行伊斯兰教重大节日活动。寺的修缮和重大节日活动都有政府的补贴。广州设有伊斯兰教协会,进行传教和研究活动。还有一所回民学校,专供回民子弟就读。
通过观看实物和阿訇马葵的介绍,黄富濒先生确信中国的回教徒有信仰自由,伊斯兰教的文物得到很好的保护。他说将看到的事实告诉印尼人民。
回国后黄富濒先生说出参观广州的观感。他说,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广州。未出发前,在我脑海里想象的广州面貌,似乎就是经常在印尼媒体刊登报道的那样:广州市十分龌龊、骯髒、没有秩序,没有宗教信仰自由,令人有恐怖感。来到广州,看到的事实是相反的。
早在出发前,我也已读了有关印尼伊斯兰教与中国的关系历史;了解在中国广州有最古老的伊斯兰教堂。对伊斯兰的看法也与同游朋友、本次旅游赞助者张荣伐先生相互切磋过。
参观的伊斯兰墓地和怀圣寺,那已经历1300年沧桑,还是保持得那么好,可见共产党领导的中国是有宗教信仰自由的,对伊斯兰文物加以保护,教徒可自由参加宗教活动。有关中国压制穆斯林和伊斯兰教是没有根据的。事实证明:伊斯兰教堂在中国的土地上依旧存在。实际上在中国的伊斯兰教的历史比印尼更古老;他们和其他宗教教徒之间却能够相互和谐、亲蜜地共同生活在一起。我想那是他们能长期共存的原因。我与马葵长老会谈得知,他们把国旗插在伊斯兰教堂前并非由于国家的规定,而是他们自己本身认为这是他们的地方,他们的领土,他们的国家,他们爱这个国家。
我看得很清楚,宗教和伊斯兰文化在那里如何的自由;不只是被庇护,而且还被监守、受照顾。对中国的伊斯兰族群,我也非常佩服,他们承认作为中国国家和民族的一部分。比如以自己的意愿在伊斯兰教堂插上国旗。
在这次旅游中;我见到许多高楼、文化设施、交通工具和其他,都是不同凡响之作。而且在几个地区,反而比新加坡更为清洁。我看人民群众如何和谐的生活在一起,有礼貌,守秩序,群众的觉悟性高。可见中国不只是兴建基础设施非常好;而且也着重提高其人力资源的素质:科技、文明和民族自豪感。
我觉得很惊奇,但也有一点妒嫉。
(李伟辉 文/图)